“臣妾倒是成了不能生的,臣妾的六皇子不比她在前?臣妾忍不得,自然回了嘴。”
这话说的太毒辣,这些年,钱妃得罪的人也不少,当然有人笑。
“如今是孝期,皇上怎么好总是临幸后宫?这话有什么不对的?这时候争风吃醋是有什么意思?”
钱妃一脸怒容正要回嘴,沈初柳又道:“我却是忘记了,虽然婆母大如天,可钱妃娘娘昔日入宫,那可是生父亡故。一年孝期都没有,便穿红着绿与后宫姐妹争宠。好一出艳压群芳。生父都可不敬,何况婆母?钱妃娘娘这样的人,也算开了先河了,臣妾是不如的。想必后宫姐妹都不如你。”
沈初柳哼了一下低头,又是带着气,又是带着火。
“我劝钱妃娘娘少说闲话吧。如今是慈瑞太后的孝期。钱妃娘娘也说得这般饥渴的话。我让,今儿就让,谁上谁赶紧的。怕是太后娘娘孝期内,众位姐妹都知道自己该可守规矩,并没有钱妃娘娘您这样饥渴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,这么多人呢,你就敢这么胡说,你这是欺君!”钱妃气炸了。
“景昭仪这嘴就是厉害,不过你这么得宠,既然不能再生养了。也该叫下面的妹妹们出头,怎么好老是占着皇上呢?”钱妃故意恶心人。
“我欺君?你倒是给我扣得帽子不小,我说了什么了?”沈初柳怒瞪着钱妃。
沈初柳冷笑一声:“啧,怎么我不生第二个,钱妃娘娘还如民间的恶婆婆一般把我休了不成?少费心思多活几年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