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怿修握住她的手：“你要是就嫁在民间，过不好要和离吗？”
小二忙应了，心说小的这一辈子还没见这样的女子。
“瞧您说的，就算是我如今嫁宫里不也是一样？过不好我还不能不见您了？”沈初柳哼了一下。
“好啊，那就安排来吧。”沈初柳笑着道。
“您还别试探我，过不好还勉强自己那是自虐。”沈初柳直白道。
“那自然有，只要夫人您喜欢，叫去给您唱就是了。咱们这唱曲子倒是有几个，都唱的还不错呢。”小二笑道。
她太知道皇帝了，要是她说不会，皇帝不会信，要说会嘛，皇帝会不会介意？
“坐包厢，还有歌舞看吗？”沈初柳问。
那不如，直接怼回去了。
小二是极其会看颜色的上前道：“哎哟，这位公子和夫人用膳啊，请，楼上有包厢。”
果然，齐怿修笑起来：“暴脾气。”
两人带着人进了一处酒楼，显然是皇城里极好的一家。
“您快别说了，知道您对我好。我又不傻。”沈初柳也不算说假话。
沈初柳笑了笑。
女人过的是不是好，脸上的皱纹，眼里的沧桑能说明一切。
“别闹。”齐怿修显然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