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珠就是昨儿与孙更衣闹气的丫头,天爷啊,这是怎么了?”玫修仪脸都白了。
不过这内里的事,皇帝也不是傻子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。
这头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长乐宫再来人,就说珍珠自缢了。
宜婕妤没有人证,几句闲话定不了谁的罪,何况孙更衣死了。
“如今臣妾也是不知怎么办好了。”
这件事就跟埋了一样。
玫修仪在凤藻宫叹气:“孙更衣爱喝酒这事,臣妾是知道的。她身份低,素来都没什么资格随便出入。爱喝酒就爱喝酒吧。偏昨儿还跟丫头闹气,自个儿砸了杯子还摔上去了。”
不过她恨上了玫修仪是肯定的。
醉酒猝死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玫修仪可不在意她恨不恨,而是心里想着那个害了她的人是谁。
第二天,孙更衣深夜醉酒猝死的话事就传出来了。
几乎不必太过费心思,就想到了妍昭媛。
抚月心一抖:“是。”
这三人同日入宫,面上姐姐妹妹的,实则却是个互相憎恨的标砖圆圈。
“不能送内刑司,我们也不能审。”玫修仪笑了笑:“她命不好,苟延残喘这些年,也该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