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怿修心软了：“日后不可胡言乱语。”
不过女子们就算是看了也不会说，顶多说自己读的是诗词歌赋。无非显示自己有才情，腹有诗书气自华。
“嗯嗯，谢谢皇上。”沈初柳狗腿的举起茶：“皇上喝茶。”
他小时候不也不爱四书五经，只喜欢那些野史杂书的？
喝了茶，齐怿修看着月色下，她那雪白的肌肤更像是镀上一层光，雾蒙蒙的好看。
只要不是什么坏书。
这丫头确实是藏拙了。
“你都这么说了，朕还能说什么？”齐怿修确实不怎么介意女子看什么书。
于是有点不悦的捏了她腰身一把。
“皇上……臣妾与您说这些是因为您最宽和了，断然不会因此小瞧了臣妾的。您可别叫臣妾自己打了嘴巴呀。”沈初柳拉着齐怿修的一只手轻轻摇晃，可怜兮兮的。
然后拉着她：“夜深了，爱妃该伺候朕就寝了。”
哪家闺秀也不敢说看的都是杂书，还说的理直气壮。
沈初柳就害羞的点头，然后跟着齐怿修回去了。
别说是女子，就是男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话。
回去还有一番折腾，各自分开沐浴过，这才上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