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一样的。”沈初柳勾住他脖子,就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说的是,就这么想开些最好。”李太后真是挺喜欢这个晚辈的。
她喝多了没别的毛病,主要是困。
李秋水笑了笑:“我还以为脸上也去不掉了,额头还好,大不了我贴个花黄。虽然歪了点,倒也有歪了的乐趣。”
被抱回去,还没去洗漱,就被放在了龙塌上。
“不必学哀家,自己有自己的过日子方式。只是也不要学你姑姑,你性子柔和,但是也有主意,哀家都知道。以后过日子就多顾着自己。如今你伤着,不必急着回去,就在哀家这里住着。回去人多事多,倒是不利于你养伤。哀家也不哄你,你额头上的疤痕是去不掉了。脸上倒是不碍事。”
齐怿修居高临下压住她,将她脸颊上一缕发丝抚开,看着她漂亮娇美的脸和眼睛忽然问:“人人都问朕是不是记得她们名字,爱妃怎么不问?”
“是,孙女都明白,凡事都跟您学着点。”
“人人都问皇上是不是记得她们的名字,是因为她们知道皇上不记得。却又不敢相信皇上真的不记得。我不问,是因为我知道皇上记得,我相信皇上记得,所以不需要问。”
“你想得明白就好,这宫里不简单。这回也许吓着你了。不过你是要给二皇子做嫡妻的,总归是正头妻子,不一样。”
齐怿修用拇指在她眼角轻轻摩挲:“你怎么就敢觉得朕记得?嗯?”
我原本也以为我这一辈子就毁了,可皇上大恩,有这样的婚事,我便是毁容了,也能好好过完这一辈子的。”李秋水红着眼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