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爱妃不是,爱妃出身尊贵,自然不屑这些。”齐怿修又笑了笑。
一壶有六两多呢,就依着现代人的算法,这就小两斤下去了。
沈初柳哼了一下:“臣妾是舞姬嘛?”
而且,两个人也没偏颇,基本是一人一杯。
“对酒当歌,那爱妃不如高歌一曲?或者月下舞一曲给朕看看?”齐怿修笑着看她。
要说多,顶多是皇帝在沈初柳还没来之前多喝了那么一两酒盅。实在没多少。
她觉得,皇帝不可能因为处死了一个安氏心情不好,约莫是烦或者是其他人事堆积一起的烦。
伺候的人都惊了,景妃娘娘这酒量也太厉害了,关键是喝到现在,也不见醉态。
“对酒当歌,啧,皇上会享受。”沈初柳也不问皇帝是不是心情不好。
初四硬着头皮:“皇上,景妃娘娘,时辰不早了,您二位还是歇息吧。”
酒是真的好,醇香又回味无穷,她吃了几口菜,又给皇帝和她都满上。
“聒噪。”齐怿修不满:“才什么时候就来催?”
沈初柳好笑,就与他干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