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河不解：“怎么说？”
沈清河这话，也是试探。
“您呀，聪明一时，糊涂一时。二房的姑娘和三房的姑娘都不是您嫡亲妹子。您呀，想多了。景美人好了，沈家就好了呀。如今景美人得宠，她能高兴有个妹妹进去分宠爱？男人和女人心思就是不一样。如今是我受宠，我娘家也有妹子呢，要是也来伺候公子，我是恨不能撕了她的。还能好好相处么？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清河笑了笑：“后年该是大选，咱们家要是想叫碧玉进宫的话，倒是不必选。”
“再说了，我进府晚，但是也不是不知道，四姑娘自小父母都没了，家里就算再好，少不得也要受委屈。何况进宫那会子，家里可都知道，不进宫就进偱王府。公子觉得得罪的不深？”
“大哥不必着急，我有打算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，岂不是更应该送碧玉进去？”沈清河揽住她。
毕竟一个堂兄，问自己堂妹是不是打算生孩子，这对于古人来说还是不合适的。
“碧玉进去了，就一定比景美人好？万一她进去之后混不出头呢？”左氏笑：“想多了，景美人记恨归记恨，可她聪慧。她能得宠啊，跟家里脱不开关系，景美人是沈家的嫡女，这才值钱。而对于沈家来说，嫡女是宫中的娘娘主子，这就够了。”
“那就好，来之前，祖母还有话问，美人是不是也该有所打算了？”沈清河问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所以，大公子您呀，也不能不听沈家的。但是沈家是沈家，大房是大房。您可是沈家文官魁首呢。”
不说好，更不说不好。
沈清河将她压在榻上：“你这脑子想的倒是利索。”
“美人该有的我都有，该打点的是永远都要打点的。如今还算好。”沈初柳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