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觉得,这卫氏差点小产的事,倒是像针对冯淑妃一样。”紫珠道。
元宵进来跪地:“奴才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岁。”
“曹婕妤小产那事就不说了。当初,卫氏在中秋宴上用了不该的东西,差点出事。最后也没结果。温小仪小产依旧没有结果。这两件事,是同一人做的?我知道你们怀疑冯淑妃,不过我觉得她没那么冲动。”
“嗯,什么事?”齐怿修眼睛还在画上呢。
“没不高兴。我就是想事情。”沈初柳把一边的紫珠也叫来。
“回皇上的话,内事省给我们才人主子送来了上好的护手膏,我们主子挑了一点用了,说是极品好的。故而叫奴才送来给皇上。”
紫蕊坐下:“您是怎么了?不高兴?”
“哧,朕用那个?”齐怿修失笑。
“嗯,坐。”沈初柳用下巴指了指旁边。
“奴才该死,许是奴才不懂才人的意思,只听着我们才人还念叨说皇上写字多,洗手多,天冷了要护着些。”元宵利索的磕了三个头。
“才人,外头冷。您披着点。”紫蕊拿了厚厚的斗篷给沈初柳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