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柳笑出声:“皇上可别抱怨,皇上是皇上,辛苦是应该。”
孙更衣就是个例子。
齐怿修也嗯了一下,也不想起身:“朕这些时候,怕是脑子也要熬干了。”
当然这件事最后也没叫新绿知道,不然叫人寒心。
说错也不怕。我关心你啊。
齐怿修没留宿,下午倒是一直都在这里。晚膳之前才走。
皇帝明显没有胖,那就是瘦了。
沈初柳又养了几日,期间皇帝又来了一回,这回可留宿了,又叫后宫各种嫉妒。
反正这话就是个万金油嘛。
腊月初一这一天,沈初柳刚起来要去请安,就见元宵进来:“主子。林婕妤发动了。”
沈初柳谢过皇帝,就下意识说了一句皇上近来清减了。
沈初柳应了一声,反倒不紧不慢起来。
皇帝嗯了一下:“听着你这动静,是快好了,再养几日,别再着了风才是。”
果然等了一会,就见有人来传话,直接去林婕妤那吧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咳嗽。”沈初柳说着就觉得嗓子眼痒,紧着咳嗽了几声。
沈初柳便出发去了林婕妤的漱玉轩。人刚进去,给皇后请了安,还没来得及问一句怎么样了。
她刚起身,皇帝睁眼:“不睡了?好些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