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皇子摔断胳膊也是……也是石头做的，他哄着九皇子出去抓青蛙。九皇子才会摔了。”
当然了，他们也做了太多坏事，死了不可惜。
“奴才……知道的就这么多，因为是怕……怕出事，所以要分开给九皇子用。”他紧张的浑身抖：“奴才不敢害九皇子的命……”
当然，这是后来的事，当下说回十月底。
他舔了舔开裂嘴唇，尝到的是腥味，他浑身血，嘴唇也咬破了。
十几个人都要凌迟，拖到了北宫苑后头一处空地，各宫太监宫女都去观刑。整整一日，北宫苑那边都是惨叫声。
他哭着：“一开始是九皇子的奶娘，她收了银子，后来因为别的事牵扯，被赶出去。如今是九皇子跟前的小太监石头，石头老子有病，缺银子才卖进来，是奴才给他银子给他老子看病。”
太监宫女们吓得病倒了一片。
“是庄嬷嬷的吩咐，这香共有十九盘，不必多用，混合在别的香料里用。只要点上了，九皇子就会梦魇。待到全部用完，他病症便成了。如今已经用了一半了。”
紧跟着，皇后就列出名单，将年老的嬷嬷与身子不好的宫女都送出宫安置。
李公公不是个硬气的，几轮刑罚下来，就都招了。
其实这时候的宫女太监都是要伺候到老的，只有主子们跟前的大宫女才有机会年轻时候就出去。
只不过庄嬷嬷已经殉主，自然没法查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