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,也是恶心人。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查问过了,说是……说是那太监曾有个相好的宫女,去年出宫去了。那宫女曾因为被其他宫女欺负,叫景修仪娘娘碰见了。搭救了一回。因为是小事当时也没闹开。惹事的宫女们也不敢说,去年一起都出宫去了大半,也没留下几个人。”
一个小仪,自然比宝林为份上的人东西多,用自己不喜欢的布料换人家的,这不也是恶心人么?
她花了多少功夫,就等着一时间用上的人,竟是这般不声不响的死了。
“自打行宫回来之后,她侍寝过没有?”沈初柳问。
“好一个硬骨头!”康德妃怒道。
紫珠上前:“回主子的话,还是有几次的,这也过去半年多了呢。不过不多。近来两个月是没有的。而且,她在行宫时候得罪了膳房的人,如今那边也不怎么乐意伺候呢。”
芝麻点头:“是,说是什么都没说,只说自己冤枉。就……”
“就螃蟹那事?”沈初柳好奇。
死了?什么都没说?”康德妃皱眉。
“是呢,说是去年冬天她这里都没捧着蟹。毕竟份利里头没有。”紫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