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氏愣了一下,宋氏倒是忙道:“娘娘说的是,臣妇也这么想,回头往北疆送信,也该原话说的。”
她的丫头织锦来了翠云轩。只得了一句话,明日早上请安,景修仪娘娘自会请皇后娘娘解了她的禁足的。
“祖母说的哪里话,都是一家子。只是事出突然,朝国那边变了天,祖父与伯父叔父正好在北疆,少不得有些牵扯。如今也没事了。只是还要奉劝祖父,此番虽然受了委屈,可毕竟是做臣子的,受委屈是应当。为臣子着,就是为了君主去死也是荣耀。”
别的一概没有了。
“那就好,娘娘好就是万幸,前些时候家里不好出来,也是送不进来一句话,叫娘娘担心了。”曲氏道。
沈宝林是又急又气,只能哭起来。
见她这般样子,镇定又没什么变化,曲氏心里就松了不少。
这一遭出事,将她浑身气焰都压下去了。
“祖母与大伯母坐吧。不必多礼。我刚从太极宫回来,一早没去凤藻宫请安,倒是也刚知道你们进宫来了。本来我也想传话出去的。”沈初柳笑盈盈的。
倒像是厉害了十几年,一瞬之间就成两个难成大器的。
请安之后,沈初柳只留下了紫珠与紫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