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齐怿修用了一天的脑子，毕竟没等到她下一个问题就睡着了。
沈初柳哦了一下，又开始发散起来。
沈初柳只好寂寞的继续靠墙去。
“约莫是先帝那时候，后宫宽松的缘故。”齐怿修只好陪她说几句。
不过，早上醒来的时候，皇帝还是那个姿势，沈初柳嘛，已经靠在皇帝怀里了。
“臣妾进宫之前，也是学了规矩的，不过倒是没细致到那个地步。皇后娘娘也没那么细致。当初两宫太后娘娘也好似不管这些？”沈初柳自己越想越睡不着。
皇帝起身，见她醒了就道：“好好睡着吧，按时服药。朕过几日再来看你。你这几日不必去请安了。”
“……你今日可真是病的不轻，朕看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？”齐怿修无语的很。
“嗯。皇上慢走。”沈初柳应了一声就又睡着了。
忽然想到多年以前的细节，以及那时候宫女的眼神……
皇帝临走，直接道：“你主子不舒服，就不必叫人来看，有人来就回绝了吧。”
“呃，好多年了，臣妾还是宝林的时候。”沈初柳自己也觉得自己反射弧长出天际。
元宵忙应了，送皇上出了大门。
齐怿修都快睡着了，听着这句话，反应了一下：“嗯？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回来瞧见姚美人，请安之后姚美人又问：“娘娘好些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