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可能是怡充媛说的。
“你说你给我下毒，其实你没有，你做不到是不是？娇颜丸，你拿不到。”沈初柳收起笑意，冷漠的看着怡充媛。
“当然，她原话不是这样，意思却就是这样。”沈初柳哼了一下：“都说人之将死，其言也善，她将死都见不得人过的好。”
“是她。一报还一报，是不是公平？”沈初柳笑了笑：“其实也不公平。你与刘氏斗，与我斗，与冯氏斗……你一直都在输。”
齐怿修喝了一口茶，没说话。
怡充媛大惊：“是她？”
沈初柳看皇帝脸色凉凉的：“怡充媛潜邸出身，皇上心里惦记着也是应该。”
“你的孩子，本该不那么惨的。是刘氏给你下药，导致你将孩子生成那样还早产。你该记得你怀孕时候一直不舒服吧？”沈初柳道。
“并不是朕惦记。”齐怿修摇摇头。
沈初柳说完，收起笑意：“你来的也是正好，我还有一件事告诉你，如果你不能因为你的执念而甘心放弃的话，我倒是可以叫明白的死。”
沈初柳笑了笑：“其实她的心思我懂，无非是，她不想说当年是被冤枉的，无非就是不甘心。反正冤枉了这么些年了，再冤枉几年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