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去膳房的时候,听那边的小太监说长乐宫的膳食近来是怎么上去怎么下来。竟是比之前都不如了。另一个太监却说,那位如今吃着药,只管睡呢,不管吃了。”
有的适合放着,有的适合抬举,有的适合宠爱,有的只是默然。
“什么?”沈初柳舒舒服服的靠着迎枕斜着身子倚在贵妃榻上。
可死了的嫔妃便不一样了。
“是。”紫珠将账册收拾起来:“主子,奴婢听说了一个事。”
意妃是他宠爱过,也在意过的人,甚至也为他怀过孩子。
沈初柳大概看了看:“嗯,等贞才人侍寝之后也意思意思就行了。旁人不必管了。”
也许活着,皇帝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。
新人进了宫,她作为九嫔之一,总有些赏赐要走的。
可死了,也不会允许人去糟践她的。
紫珠和紫蕊将这个月的来往账册拿来。
背后的人正是这么想的,才会给沈初柳下套。
这一点上,就连冯淑妃都人手不够,只有住在瑞庆宫里的五皇子满了人数的。
沈初柳要是恨意妃,就会把换了药的话跟意妃说了。
所以也不需要那么多,等大一点了再说。
意妃要是知道,皇帝给她下了这样的药,只怕是不会理解皇帝只想叫她最后过的安稳的心思。只想着皇帝是要她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