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婕妤哪里还是过去那个钱氏,哪里敢受?她几乎是诚惶诚恐的起身堆着笑。
虽然六皇子火力壮,奶娘打小带大的,也是生怕他受寒受冻的。
“没事没事,十皇子天生也是身子弱。”说着忙摆手。
天骤冷,就怕孩子冻着。
沈初柳一笑:“众位姐姐给十皇子抱不平,人家十皇子的亲娘倒是不介意,瞧,咱们这不是白做了一回好人?”
奶娘笑了笑进了里头,六皇子睡得香着呢,奶娘给将毯子拉上去点。
“景妃姐姐说的是呢,嗨,咱们钱婕妤姐姐还不知道?这算什么?说是钱家那一位公子如今过的哟……”丽妃摇头:“这个年都没法过了,钱婕妤不也没给求个情嘛?”
瞧着吧,再闹出个好歹来,贞充仪越发落不了个好。
“钱婕妤哪里是随便给家里人求情的?我可还记得呢,钱婕妤刚进宫那会子,正是她父亲新丧,不也说进了宫就不能守着娘家的孝嘛。”容婕妤也笑起来。
这就是贞充仪过去惯的,住在瑞庆宫里的皇子身份哪一个低了?就她的孩子尊贵?
众人都笑了。
玉漏冷笑:“当自个儿最尊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