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叹气:“臣下午给您用的哪里是这东西,您不觉得味道不对?”太医冤枉死了。
“这,奴婢们实在是查不出,膳房的人也是精怪的很。”这都不算个错处。
玫修仪一愣,随即大怒:“谁动过了?”
“呵,我还能不知道这个。只是明着叫膳房这么做,是谁这么大胆子?”玫修仪问。
“回……回主子,奴婢动过。”抚月忙跪下,她也是惊得不轻。
“主子,只怕是后头有人算计您。”抚月心惊肉跳道。
整个屋子里,就她动过了。
玫修仪深吸一口气:“我没吩咐……”
抚月是从家里跟来的,自然是信得过的。
“回主子,是膳房那边做的……”抚月叹气:“之前奴婢们也问过了,说您这里没有特地吩咐,他们已经是避开了一些东西了。”
玫修仪额头突突的跳:“先看看我的伤。”
整个长乐宫也是噤若寒蝉。
太医叹气:“这必须用酒洗洗了。”
因这个,就连抚琴都被打板子了。
谁知道是什么。
所以这些时候,一直吃了发物自己却不知道,整个长乐宫的奴婢也不知道。
很快,拿来烈酒,玫修仪疼的惨叫不止,可不洗洗的话,只怕伤口更是不好了。
她毕竟不是个懂医术的,吃的上,也不是什么都知道该不该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