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于从梦闲话起来:“你瞧今日的拔步床,对上当日的玉树又如何?”
“朕还记得爱妃曾说的,今日送爱妃这礼物,爱妃应当喜欢。”
“主子何出此言?”从梦不解。
“爱妃倒是大可不必这时候节约。”齐怿修笑着摆摆手,初四就叫人将礼物搬来。
“不知道,就是忽然想到了。景妃年前因为毒蝎子的事病了一场,那进了毒蝎子的洞就在她床榻后头。那床榻上,爬过毒蝎子的。所以年后生辰,皇上就送了赶工做好的千工拔步床。用的,还是她最喜欢的黄花梨木。我怎么看,都要比当年意妃那华而不实的玉树更叫人羡慕。”
沈初柳得宠多年来,从未像过去意妃那样每每有这样的机会就弄得很隆重过。
“主子这般说,倒也是。虽说,景妃娘娘没有当初意妃娘娘那般侍寝多,一枝独秀的。可景妃娘娘这十数年来,盛宠不衰,进宫多少人,她都能屹立不倒,也是不容小觑了。”从梦道。
不重不是说看淡,而是她们出身太好了,反倒是无所谓。
“是啊,今日景妃,自然不容小觑。我拿意妃比较,也不过说说宠爱。论手段与心机,意妃比不得。差的太多了。”苏修仪笑了笑。
要说整个后宫里,也就只能说是皇后与景妃不重这些了。
“主子说的是。”从梦也这么想的。
“你的性子本宫是知道的,倒也不重这些。不过生辰每年就一次,该办就办。”皇后道。
当年的意妃,实在是……简单了些。
两个人都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