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珠,寄梅,尺素,元宵都跪下:“奴婢们回来了。”
这是说沈才人。
“都起来吧。叫你们受了苦,只是这也不白受。这以后,咱们就是正经分不开的。”
“她身子如何了?”齐怿修又问。
几人都流泪了。
初四忙跪下不说话了。
沈初柳叫紫珠将皇上赏赐的银子分发下来,又自己拿出二百两。
齐怿修又笑了笑:“冯淑妃能做?”
自然她自己的奴才得的多,姚宝林那边的奴婢奴才一人十两。那个偷盗的直接被杖毙了。
“这……张御女只怕做不了这个事。”初四道。
沈初柳第二天叫紫蕊亲自去给皇后磕头,谢过皇后怀着孕还为她的事出力。
“就是说,这事是冯淑妃的手笔?”齐怿修笑了笑,只是笑容里一丝温度也没有。
至于已经被贬做更衣的张氏,沈初柳一句也没问。
“回皇上的话,虽说沈才人那里的奴婢不好用重刑,但是内刑司的嬷嬷们手段多得是。她们也吃足看苦,并没什么不对的。只有姚宝林那边一个奴婢大约是疼狠了,承认偷盗过主子的一个耳坠子。”
后宫里又不是不知道,张更衣这是背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