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皇后,丫头过来道:“云德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?想说淑妃不会生?可这淑妃也确实是,不年轻了。”
“是。”崔贤妃笑道。
“说不说的吧,这荣宁公主咱们也是知道的,不是个好惹的,但也没听说是个惹事的,横竖与我们不相干就是了。”贤妃笑了笑:“给我梳头吧,既然嬷嬷说要活动,就在院子里走走吧,太热不想出去。”
“哈哈哈,爱妃不知,朕就喜欢你这份明白。爱妃看自己,倒是十分明白了。既然知道问题在哪里,日后就要改。”齐琰道。
“哎。”丫头忙给她梳头。
“皇上偏宠臣妾些,那是臣妾的福气,可臣妾这般,只知道知书达理的,多数男子不喜。说好听是礼数好,说不好听,是呆板。臣妾自己都改了不少了。可万不敢说能教好公主的。”
做了五年皇帝的齐琰,早就很顺手了。
“这怎么说?爱妃知书达理,怎么就能教坏了?”齐琰不解。
做太子时候最后那几年就参与很多事,何况从立了那一天起,父皇就手把手教他如何管理这偌大的天下。
臣妾怎么知道呢,不过臣妾盼着男孩子。与皇上长得像最好了。”崔贤妃笑了笑:“臣妾这性子,教女孩子是要教坏了的。”
所以他甚至不必说什么三年不改父志,很多时候他与父亲的政见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