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钿不光是画,也有贴的。花钿一般有红色,绿色,黄色三种。
“嗯嗯,就催着皇上。皇上是好皇上,不能不劳累的。”沈初柳从他身上起来还絮叨:“皇上哪有那么好做的。”
“初四,叫人去内事省将好看的花钿给她送去些,再送去各色画花钿的胭脂,金粉银粉。”
齐怿修摇摇头,知道这女人又在卖痴。
“嗯,甚好。”齐怿修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沈初柳洗手之后就磨墨,齐怿修也不情愿的开始批折子了。
“好看不好看?臣妾觉得这妆点自己的事,也没固定的,没说非得是眉心呀。眉心画的话,臣妾觉得如今年岁还撑不起。以后年岁大了再画。”沈初柳还转转头,叫齐怿修看。
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只见是一朵小小的嫩粉花苞,沾上了金粉,不细看还以为是一滴水。
齐怿修当然也不至于叫她大中午的回去,如今真是很晒。
说着,他将小嫔妃拉在腿上,细细看去。
于是就在太极宫用膳,下午凉快点了才叫她回去。
皇帝看着她在眼角画的那个带着金粉的嫩色小花苞笑:“朕素来见人点花钿都在额头,眉心。你这也算是别出心裁。”
当夜,齐怿修没叫人侍寝。
到了太极宫,给皇帝请安,就被皇帝叫过来了。
夜半的时候,乐寿宫忽然传太医,三皇子发烧,上吐下泻很是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