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苏易双眸满是辰星，褪去了外人面前的沉静冷淡，把所有的孩子气都展现在盖聂面前，灵动的模样像只贪玩的调皮猫，让人满心无奈，却又舍不得责罚。
“这项荣……倒也不错……”
禁不住苏易的调笑，盖聂再绷不住脸，应该说，在苏易面前，盖聂就从来没有绷住过。
“嗯哼？我苏易想握在手心里的人，管他是谁，必定得乖乖就范。能认清形势并懂得利用形势的项荣，可比之前那个虚伪软弱的笑面虎要好玩得多。”
“软弱？”盖聂好笑地摇摇头，“小易，是因为你太强，才显得他软弱。项荣若真是软弱无能之辈，你怎会看中他，还肯给他神狱灵力？那般浑厚的灵力，可是比你给燕太子妃的还要多出三分？”
“嘿嘿……还是师哥看得分明……”苏易收起调笑，“这个项荣，你我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心力，就只是谋取一个楚国，不合算。倒不如，把这个人真真切切握在我们手里，让他为我们所用，这才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所以，你打算让他做下一位副神狱长？”
“副神狱长”四个字一出，苏易眸光中仅剩的几分玩笑也尽数退却，“项荣这个人，大有用处。只不过，他不能再继续做现在的项荣，我要的，是一个全心全意服务于我苏易的新项荣。”
是“服务于苏易”，而不是“神狱系统”。
盖聂听得分明，却没有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