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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穿得少，漂亮的脸上微白，不知道是因为冷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一只手扶着门框，也有些泛白。
深海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。
这种态度，就好像他问的，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似的。
可是他都有喜欢的人，再问她这个有什么意义？难道碎片也有传说中的渣男心理——自己可以喜欢别人，却不准她和别人有过多亲密吗？
她不想过多解释，“是同学。”
寻洲眼眸微微亮起来，抿唇矜持地愉悦了下，很快又低下头小声道：“同学啊……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道：“我看了合照，你们好像很开心，而且好亲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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