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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楚抹了抹唇，瞪着他，“你还说你不占便宜？你这是干嘛？”
少年依旧盯着她，舔了舔自己雪白的小虎牙，“这是占便宜么？”
他顿了顿。
如果换做以往也许会说，这便宜有什么好占的以后保证都不这样了……
但是，现在……
恶魔抿起殷红薄唇，扭过白皙精致的脸，语气有点低，难得承认：“那我就占便宜了。我喜欢占便宜。”
理直气壮的。
喻楚简直无力争论。
她瞥了恶魔一眼，看到少年白皙的脸微微薄红，蝠翼难得安静地垂在身后一动不动，竟然好像是害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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