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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茗茗更加屈辱地咬牙，“是。”
喻楚看了她一眼。
这就受不了了。上辈子她把原主使唤来使唤去，抢了异能，还让南风废了原主手脚，丢去感染丧尸病毒，那时候怎么没考虑原主受不了呢。
喻楚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人。
仇人还真聚齐了。
不过，自己身边的牧砚，上辈子就没有被程茗茗收入后宫，这辈子更是莫名其妙看上了自己……加上他对武神术免疫，喻楚不禁有些怀疑他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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