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乔也笑了，“去吧，少榛等着呢。”
燕少榛道：“把我随便放个地方就行了，我今天放假，不回部队了。”
白新羽下了车，燕少榛静静地看着他，仿佛已经猜到了他们大概在谈什么。
霍乔道：“我把你们俩送哪儿？”
白新羽道：“明天早上我去医院看看他，你陪我去吗？”
把人送走后，他们坐着霍乔的车回市里。霍乔问起了燕少榛在北京这边的情况，俩人相谈甚欢，白新羽则一路沉默。
燕少榛反问道：“你希望我陪你去？”
几天后，陈靖和雪豹大队的其他人回新疆了，霍乔则要在北京多留一段时间。他们走的时候，白新羽和燕少榛都去送机了，雪豹们看白新羽的眼神有些古怪，均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大概不能理解白新羽为什么不去探病吧。
白新羽怔了怔，“不是，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“东元，这段时间，你就时不时帮我去看看他吧。”白新羽现在只希望俞风城的伤能尽快恢复，雪豹大队一直是他的人生目标，如果不能再回去，对他来说一定是个很大的打击。
“我按理应该今晚回部队，但如果你不敢一个人去，我可以陪你。”
冯东元笑道：“可能是。”
白新羽抹了把脸，“不用了，你别特意请假了，我哪儿来的‘不敢’。”
白新羽勉强对他笑了笑，“说话文绉绉的，是不是这段时间书看太多了。”
“哪儿来的？”燕少榛露出无奈地表情，“你一点都不担心俞风城趁机要求跟你和好吗？我不相信。”
冯东元摸了摸他的脑袋，“不想说也没事儿，我只是希望你别太勉强自己，你没做错什么，就不应该承受不属于你的心理负担。”
白新羽心脏一颤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