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一鸣不耐烦地吁出一口气：“行，我刻意讨好你行了吧。”
“当然好啊。”冯东元拍了拍钱亮的背，笑着说，“我，钱亮和新羽是咱3连铁三角，是不是钱亮。”
“你……”冯东元有些恼火，“你为什么要刻意讨好我？公是公，私是私，我们的个人关系再好，我也不会在考核上给你放一点水，也不会在任何时候、任何地方给予你额外的优待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和他特别好吗？干吗总提他。”卫一鸣看都没看钱亮，就盯着冯东元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问‘白新羽’是谁，这不屁话吗。”钱亮没好气地说。他一直看这小子不太顺眼，要说毛病吧也没大毛病，就是有点拽了吧唧的，而且特别喜欢粘着冯东元。冯东元老实、勤快、人缘好，谁都喜欢和他呆一块儿，但这小子也不能独占着吧。
“那你讨好我干什么？我有什么值得你讨好的？我还不是班长，只是个代理的！”
“通过了特别艰苦危险的选拔，进入了雪豹大队，虽然以前是个吊车尾可是只要发愤图强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……”卫一鸣跟背书一样说完这段话，“这些我听过无数次了。”
卫一鸣眯了眯眼睛，认真地看着冯东元：“你是装傻还是真傻？”
“新羽，新羽是我战友，以前也是3班的，是你师兄，他刚刚……”
“……啊？”冯东元懵了。
“上个厕所。”卫一鸣扬了扬下巴，“你给谁写信啊。”
“我说，你是装傻还是真傻。”卫一鸣烦躁地用脚踢着地上的土，“我为什么对你好，你一点都不明白？”
“一鸣啊，你不是在训练吗？”冯东元撂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