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的嘴里就有点发苦,这样豪迈的说自己不介意遗臭万年的话他可说不出来,因为他一门心思的想要当学问一途的圣人,品性不能有瑕疵的。
以后再要开发,就该是岭南,慢慢的往南推,这是几百年的事业,其实父皇的心思就不在于阗以北,那里是苦寒之地,根本就比不上南方富饶。
云烨脸上贴满了纸条,只要一说话,那些纸条就四面飞扬,将手里的纸牌恨恨的甩了出去。
不说别的,光是从安南拿回来的稻种,就能保证一年俩熟,北方除了沙子牛羊还有什么,谁稀罕那几头破骆驼。”
“史书上有臭名声的人多的是,多我们三个也不算的什么,反正我从来没指望被史书颂扬,被颂扬的人一般情况下日子过得比较恓惶,相反,顶着臭名声的杀才一个个活的生龙活虎的祸害人间,所以我才不在乎。”
“地不在大而在精,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地方全部占光,终究不能把别的种族都赶走,这样做到最后,那就真的举世皆敌了,如果常年战乱不断,这不是一个国家的常态。封王只会分配到荒原,不可能再分封在中原。”
万民宫的夜晚亮如白昼,四面玉牌发出白色的光芒,将整座大殿照的光辉无比,从长安街上抬头就能看到这座辉煌的宫殿,现在万民宫已经很少有人叫了,当初连皇帝名讳都没有避讳的宫殿名字已经逐渐的被世人遗忘,取而代之的就是光明殿。
李承乾第一次当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政治主张,如果不出意外,跟前的这几个人就是自己最核心的统治班底,把自己的主张早点说出来,让每一个去考虑,到时候一旦施行起来,就不会太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