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拭去了眼泪,对云烨说:“云侯,你倒霉就倒霉在把每一件事情想的太周到,让上官找不出一点岔子,上官之所以是上官,那就一定比你高明,你的本子让他们觉得你才是上官,为了把这种怪心思去掉,只好从你的字里行间找错误,哪怕找出来一个错别字也算,可惜,你就没给他们这个机会,你把本子交给上官,就是希望上官可以给你修正,补充,最后得到答复,你的本子就没有让他们斧正的地方,这说明有一方是傻子,为了自己不当傻子,他们只好委屈您来当这个傻子了。
每当脚洗完,如果是宦娘的话,她就会端着水盆出去,顺便替云烨把门帘压好,不让风吹进来。
笑了好久,他们才止住,唐俭对许敬宗说:“延族,你好好对这位惊采绝艳的糊涂侯爷讲一下其中的门道,老夫再笑一会,能让长安三害之首的云烨云不器挠头,实在是值得老夫畅饮一顿。”
今晚给云烨洗脚的是哪日暮,所以她就没有出去,居然开始脱衣服了。联想到今晚所有诡异的场景,云烨明白了,今晚他被结婚了,不用说主谋就是宦娘,执行者就是那日暮,她们竟然有时间搞出两只红蜡烛来。
云烨的话才说完,唐俭,许敬宗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,这一回倒是把云烨笑的莫名其妙。
很快,那日暮就脱的光溜溜的,把自己裹进毯子里,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不停的朝云烨眨呀眨呀的,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媚眼?
“不知,小子虽然年幼,但是牵涉到书院之事,一定会本本分分的做好,不会给人把柄可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