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动弹的,长安到洛阳的火车复线已经铺好了,现在从长安到洛阳,几乎用不到朝发夕至了,十六卫的大营就散布在铁路线两侧,只要他有造反的苗头露出来,铺天盖地的大军就会将他彻底的湮灭掉,骨头渣子都剩不下。
辛月笑的咯咯的,一个老婆子这么笑非常的渗人,左右看看没有人在跟前,抱着丈夫的那张老脸就亲昵几下子,好半天才停下来说:“天下才气一担,您一个就占据了咱们大唐的八斗之多,那些后生小子,尤其是那个叫做王维的,作了几首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您都不用思量,睡的迷迷糊糊地作出来的诗也比他们挖空心思作出来的强上百倍!妾身这就去,看看谁还有这本事!”
兵将的事情就不用想了,于是只好全力向朝堂索要权利,玩平衡是长孙的拿手好戏,于是独孤谋很快就发现,朝堂上的权利又恢复了以前三权鼎立的局面。
随便给你作一首,赶紧拿着显摆去吧,就说是我没事写出来的。”
长孙家把持着中书,云家把持着兵部,他家把持着户部,结果,谁都动弹不得,谁都离不了谁,谁都不待见谁,于是,只好像三只取暖的刺猬一样,小心的接触,小心的试探,小心的靠近,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距离。
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
长孙很喜欢这样的局面,皇帝的年龄太小,没有执政的经验,现在他们三个各自守着一摊子,皇帝做最后的调整,非常的好,想起云烨以前说过,只要把这三股势力上明显的家族印记去掉,三权鼎立的局面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政治方阵,只是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尽力消除刻在这三股势力上的家族印记。
“作诗?这事用得着跑到树林子去吗?张嘴就来,听着,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生处有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