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一字排开这座城就是一截长城,圈起来就是一座空心的城池,两翼突出就是一座雄关要塞,竖起盾墙,墙高两丈,平地里的坚城,想打就打,想走就走,必要的时候连整座城池都能移走,我们用惯了的攻城之术,对这座驼城毫无办法啊。
”这还打个屁的仗,只能他打你,不准你打他,你把他打红眼了,他就让你死光光,难怪我们火急火燎的,陛下并不是很担心,老夫估计,都水监的人说不定已经拿着那东西守在怛罗斯了,一旦情形不好,说不定就会拿出来用用,反正胡子都在那里,一次解决掉。再有云烨这种知根知底的家伙守在边境上,不让这东西传回国内,三五年后等瘟疫过去了,他再过去把骨头烧掉,就能班师还朝了
与此同时,兵部衙门里程咬金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奇怪的城池说道:”没想到一座城池现在竟然有了这样的变化,李兄,你的《六军镜》里提到的阵法,没想到能在一座城池里演化出来吧,
以后的仗你还指望将士勇猛,主帅机智?有个屁用,有云烨这样的二百五就足够了,回家,研究也是白操心,以后将不可能再有什么绝世将才了,老夫就该把《六军镜》一把火烧了。”
人家走了云烨就习惯性的走到沙盘前面瞅着那上面的山水发呆,距离和时间这两样东西都是自己的致命伤,该如何克服啊!
李靖愤怒的把手里剩下的竹片扔到地上,转身就走,背对着诸位老帅挥挥手臂,背影萧瑟而孤独,名将的时代过去了,很有可能,自己是最后在战场上璀璨过的将星。
无舌狠狠地白了云烨一眼,就带着单鹰去了自己的小院子,云烨特意命人给他挖了一个好大的地窖,在那里摆弄神光不但能避开袁守城,还能预防可能会发生的伤害。
秦琼也有些伤感,小声的问李绩:“真的如此恐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