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儿知道,所以我都是朝着他们的眼眶,鼻子,肚子这些软的地方下,他们就算是在我身上占了点便宜,回到家里,鼻青脸肿的又会被自家的大人惩罚了一遍,这是他们家白送给孩儿的胜利,您看着,只要这样的架再多打两次,就没人和我打架了。”
拒绝了长孙家的歌舞晚宴,云烨打算在家里再忧一阵子国,总是白拿俸禄不干活这样也不好,至少表面上要为国家考虑一下才行。
云烨没好气的在儿子脑袋上抽了一巴掌说:“娘娘既然要亲自教育你,咱家就没有办法拒绝,那些龙子龙孙没几个好鸟,你下手揍他们的时候不要下重手,教训一顿就好,一群草包,被打死了让你去抵命,咱家就亏死了,拿我家的宝贝去换人家的草包,这种亏本的买卖咱家不做。”
“夫君,您好像不喜欢长孙家?“辛月坐在蜡烛底下装勤快绣花,消耗的蜡烛钱都比她绣的刺绣值钱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,爹爹放心,吃了亏我会打回来,他们只不过仗着人多,又恰好在走廊上,我没法躲闪,要不然我捶死他们。”
“长孙家的上进心过于旺盛了,咱家现在需要的是不思进取,我其实想不明白,长孙家为何要全力支持禄东赞,害得我到现在都不能对他们下手,还有李靖,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也在全力支持张仲坚,岭南的冯盎听说最近也有很多的盟友,现在朝堂上对高丽人的看法也在改变,不就是看中了海里的高山羊子么?
木桶里的药水已经流光了,一个药人正在往云寿的木桶里重新注水,云烨撵走了一心想调戏儿子的小武,拿毛巾给儿子擦了两把后背后小声地问:“你这几天没回家,还跑到孙先生这里泡药水,是不是受了伤?谁打的?爹爹尊重你报复的权利,你总要告诉爹爹谁能把你揍得需要泡药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