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抖得像弹琵笆,裤裆湿了一大片,汗水如同小溪哗哗的从脸上往下掉,嘴里只是结结巴巴的说:“这里是江国公府别院请存些颜面。”
一个胖胖的老汉被庄三停揪着脖子带到云烨马前。
“陈叔达?江国公?黄门侍郎?原来是陈国旧臣,怪不得不把小小侯府放在眼里,你是陈家的儿子?还是孙子?”
一时间,整个府邸鸡飞狗跳,四十余匹战马在府中横冲直闯,家丁的惨嚎声,主人的求饶声,妇女的哭泣声,孩子被捂住嘴的呜咽声充斥了这个占地十余亩的大宅子。
“小人是剑南锦缎商人,居住在这里。”
横刀出鞘,庄三停一马当先冲进府邸。
“打断他一条腿,本侯要好好参观一下那些珍奇的茶树。”云烨没耐心和他磨牙,仗着陈叔达的官威在乡间拿大而已,这种狗贼没必要给他脸面。
身后一位肌肉虬结的老汉站在地上吐气开声,西瓜大小的流星锤就飞了出去,一声巨响过后,大门就开了一个凄惨的大洞,两只飞抓勾住大门,云府的两侍卫打马后退,大门如同稻草般的轻易就被拖走。
旁边的护卫抡起棍子敲在那家伙的膝盖上,只听咔嚓一声,胖老汉就蜷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叫起来,其余跪在房廊下的男丁浑身发抖的喊饶命。
庄三停好骑术,拦路的庄丁被他一鞭子抽的满地打滚,黑色的宝马前蹄一扬重重的踢在紧闭的大门上,大门尘土飞扬,没踢开,退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