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信,如果没有蓝田侯这个爵位约束我绝对比现在过的好十倍百倍,不管去北海牧羊,还是去南海钓鲸,甚至在海外建国,我都能做得到,就因为放不下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,我才会活的这样窝囊,现在去玉山书院都要努力的克制。”
李承乾埋头一连喝了三杯酒,将杯子扔到桌子上长吁了一口气说:“如果能回到那个时代,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。可是你看看,现在还能回去吗?
李承乾呆滞了好久,挑起大拇指说:“你是个有本事的人,官职,爵位确实对你是一种约束,苏味道曾经对我说过,蓝田侯云烨乃是巨鲲之属,无奈居于浅水,只能徒呼奈何。
“我明天打算去你的那个木头柜子里指责一下你的过失,决定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开始,怎么样?兴化坊歌剧院上的香艳场景是我指责的重点内容,你觉得如何?”
我以为他只是说说,打个比喻,没想到这是真的,你家的闺女李象配不上啊,不过咱们把话说回来,你闺女这样的恐怕也找不到足以匹配的男子吧?”
说起来都是笑话,可就是这些笑话背后隐藏的威慑力,令这些无稽之谈越来越少,毕竟太子乃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。
云烨拍拍李承乾的肩膀说:“什么叫做匹配?你说的是钱,还是权势,亦或是虚无缥缈的才华?如果一个放羊娃,我闺女看进眼里了,喜欢上了,就是因为他的牧羊小调唱的好听,闺女想跟着人家放羊,我也会答应,咱们一辈活的已经无趣透顶,就不要再让孩子遭罪了。
云烨莞尔一笑,和李承乾干了一杯酒,他也就是在自己面前诉诉苦,实际上他的那些手下早就开始反击了,杜楚客整天笑眯眯的站在朱雀大街上,身边也有一个木柜子,上面开了一个口子,一张旗幡上面写着太子自省处,欢迎四海八方的人士指责太子的缺憾。
只要快快活活的把一辈子活完,我认为就值,现在,我就是这么想的,以后再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,找不自在,因为能给大唐的,都已经给了,从现在起就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,我算过了,吃上两三代人没什么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