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长孙又大笑起来,这回还捂着手帕,也不怕被闷死。李二的脸变成了猪肝,一个多年统御大军的主帅居然犯这种错,实在让他颜面无光。
你在云定兴手底下挨的板子,凭什么要我来还债,本来就对云定兴讨厌透顶,现在提起来,云烨就感到恶心。
“陛下,这种事情您明显没有经验,您站在树底下吓得知了都不敢叫了,微臣要是还不知道有一群人在墙外偷听,就未免太对不起家师的教导了。”
“陛下如果您看微臣不顺眼,就再揍一顿好了,不要拿云定兴来恶心我云家,现在找不到他,如果我知道,会亲手把他撕了的,我云家灾难就是因他而起,没有那个脑子,偏偏野心还很大,害死了我家满门男丁,如果陛下找到了他的下落,请告诉微臣,虽千里万里,我也要把他碎尸万段。”
“也不知你那师傅是怎么教你的,油滑不说还无赖,说明白的?可以,你是不是发现了朕在墙外听你们谈话了?如何发现的?还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屁话,真恨不得再让人揍你三十板子。”溜墙根的行为在李二嘴里变成了正大光明的事。
“唔,倒是义愤填膺的摸样,找不着了,小子,当年朕与薛举大战的时候,云定兴就在薛举军中当偏将,被朕一把大火烧的狼奔琢突,乱军之中踩踏而死的数不胜数,估计早就死了,你想复仇,大概没机会了,云定兴也幸亏死得早,要不然落在你小子手里,啧啧,朕都不愿意想他的下场。”
李二紧绷的脸一下子松懈下来,长孙笑的前仰后合,李承乾冲着云烨伸大拇指,敢和他老爹这么说话的就云烨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