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问题也不怕,怎么也没有所有豪门都富得流油更可怕,以陛下的智慧,一定会妥善安排好这件事,不需要我们多操心,你如果还想官复原职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朝廷现在东征西讨,钱粮花的如同流水一般,国库早就入不敷出,这些东西正好给国库垫底,也给陛下一些信心,周边的不臣之地需要一一平定,这是大事,需要我们同心协力。”
云烨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万花筒,从程咬金身上学会了圆滑,从牛进达身上学会了执着,从李纲身上学会了坚持,从李二身上学会了权谋,这些都是好本事,可是到了云烨的身上就变了形,变得红不红黑不黑,让所有人看的奇怪,自己也郁闷。
“云侯,难道说陛下准备把这些钱粮都要收归国库?这样会出大问题的,那些豪门大户出了人手,出了钱粮,不会任由陛下把这些都拿走的,我们这么干没问题?”
事实上,对他影响最深的人却是窦燕山,这家伙和毒蛇一样阴毒,和狮子一样勇猛,又和狐狸一样狡猾,当然也和老鼠一样小心翼翼。如果插上翅膀,说不定就是一头会飞的毒龙,幸好和鳄鱼同归于尽了,对于他的死,云烨甚至感觉有些惋惜,总觉得能从这家伙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“老洪,这些天你需要对所有的收入做个统计,估计陛下会需要用到这笔钱,每家每户都统计清楚,不要有所遗漏,给将士们的钱粮就先从里面支出,不能卖了一年的命,到头来两手空空的回家,云家的收益全部拨给公主府,只留下自家商行的收益就好。”
窦燕山是条毒龙。自己算是什么?野狗?就是那种长得猥琐,背上有条纹,专门躲在暗地里看狮子捕猎的家伙,然后找些同伴从狮子嘴里抢食吃的家伙?
洪城一直咧着嘴在看笑话,他是传统的武将,对于文官的惨状,看到只会心生愉快。
什么时候两三百人的性命都在自己嘴里变成了祭品?祭品不该是猪头,或者羊头么?什么时候人头也算是祭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