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一把泪水,辛月对那日暮说:“夫君在南诏,正在办事情,等事情办完就会来,让你乖乖的听话,去把那碗青菜吃光。”
李二在看同样的布条,良久,才把布条子放在案几上,一言不发,身边陪侍的李承乾想要问,又不敢多嘴,急躁不堪。
一想到那里战火纷飞,云烨正在艰难的求生,大颗的泪水就滑落下来,心痛如刀割。那日暮急切的拽她的袖口,想知道丈夫到底在哪。
“稳住,你是太子,喜怒形于色这可不好,云烨活着从窦燕山手里逃出来了,这小子做到这一步,就是你父皇我都不得不说干的不错,他居然能在不可能之中在南诏掀起滔天巨浪,南诏九侗十八寨和窦燕山拼杀的你死我活,势均力敌之下,现在进入了对峙期,只是云烨孤身一人从大江遁走,生死不知,这小子难道就不能再忍耐几天,等窦燕山击败土人,他的大军就会四分五裂,到时候他就能平安回来了。“
辛月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夫君落在了窦燕山手上,现在乘坐竹筏逃到了大江上。
李二敲着案几,慢悠悠的说。
辛月恢复了诰命夫人的本色,从容的接过布条,只见上面写着:“南诏乱,窦燕山叛,交战甚急,云侯现,乘竹筏,遁入大江。”
“陛下,窦燕山能把云烨留到现在不杀,一定是其中有变故,既然他发现了我们的人,毅然选择遁走,只能说当时的情形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,容不得他多停留。“
从老钱手里抢过布条,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不识字,又把布条给了辛月,瞪着眼睛等辛月给她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