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死人,编排我。”发狂的辛月在云烨胳膊上使劲的拧,云烨的惨叫和辛月的笑骂传遍了河面。
眼前闪过李安澜那张熟悉的面容,旋即又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里,虽说有一种中了仙人跳的感觉,云烨还是笑着说:“能娶到辛月,是小子的福分,那里有其它的心思,几位老先生多虑了。”
把躺椅搬上竹筏的离石对躺在旁边看书的玉山说:“老辛,那是你孙女,叫那么大声,你也不管管。”
“丢人啊,也亏的面前就只有几位老友,否则老夫哪里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啊!”捶胸顿足就是玉山先生的最大杀招。
“为何要管,她丈夫就在旁边惨叫,没见他有意见,老夫为何要管,小儿女的笑闹而已,反正那丫头现在姓云,不姓辛,教好了,是那小子的福气,教坏了,他就忍着。‘玉山先生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。
“小子,人家闺女的名声全被你糟蹋了,你如今话不给句话,是否看不起我们几个老头子?也罢,明日老夫就收拾行李,准备回河西老家,颐养天年就是,再也不在这尘世间打滚了。”离石先生满脸沧桑。
玩闹了半天,肚子饿了,看别人都有吃的,在筏子上吃的愉快,喝的美味,只有他们三个没有带食物,小秋肚子已经开始响了。辛月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,饿死都不下竹筏,打算以后就住在竹筏上了。
从旁边没事溜达的孙思邈搭话了:“辛月这孩子身段长得好,是个宜男像,你小子娶过来有福了,你云家不愁没有子孙继承家业。”老孙从长远为云家考虑。
云烨无奈,只有扯开嗓子喊那边带着老婆孩子游河的黄鼠。
“少年人就是每个下处,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,老辛你也放心的下,要是老夫,早就家法伺候了,还有把孙女嫁给他这么好的事?”元章先生在旁边敲边鼓。
今天是书院放假的日子,所有的人都休息,黄鼠一向羡慕贵人们没事就游河的风雅习惯,跑到管事那里去要一个竹筏,结果被啐了一大口唾沫,说书院的筏子是给贵人们准备的,你一个盗墓的要什么筏子,没见好多书院学生都等着领筏子呢,你要可以,等半夜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