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十分安静,陈叔达的奏言清越字字血泪,让人大生同情,怜悯之意。
老奶奶很担心孙子,前天孙子带着人去前面的胡庄,把人家砸了个稀巴烂,还把家主的腿给打断了,也不知会不会有麻烦,只是有些奇怪,孙子为什么要把茶叶钱给了自家庄子上的一个农户,还不许人问。
很奇怪,皇帝不说话,宰相房玄龄也闭目不言,兵部尚书杜如晦似乎在想别的事,心不在焉,就连平日里嫉恶如仇的魏征也不说话。
很恶心,这是云烨在心里的评价。
陈叔达心里戈登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,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其他三位先生也一副老怀大畅的模样。
秦琼止住要出班的心思,打算再看看,程咬金临走前把云烨交给他,如果出了事,他如何给生死兄弟一个交代?今天就算拼了老命,也要把这小子保住。
玉山先生点点头,认真的对他说:“老夫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这小子了。”
尉迟恭说话了:“启奏陛下,军伍上的人性子都粗,遇到事情动手比动心思来的痛快,请陛下看在这小子薄有微功,年纪幼小,稍稍惩戒一下,让他长长记性也就是了,说什么诏付有司,太过了。”
“您看看夹在我和陈叔达之间的那个商人的下场,就明白晚辈为何要撇开那个老翁一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