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问你个事情,你家老二为何要在长安和洛阳之间铺设铁轨啊?你云家的钱财多的没出驶了?两寸高的铁轨啊,一铺就是两根,底下还是上好的木料,你知道这有多靡费吗?”
辛月发愁的看看外面,那日暮轻松地说:“夫君走了,我才不受罪呢,贵贱就是一刀子的事情,到时候和夫君装在一个棺椁里,比在外面强一百倍,到时候你们还要哭坟,哈哈”
云烨面无表情的说:“你管我云家打算干什么,陛下都批准的事情,你管不着,就当是我钱多的烧的不行?”
铃铛叹了口气说:“咱们姐妹还是死在夫君后面好一些,这要是一个个的去世,还不知道他会忍受怎样的痛苦,小妹宁愿把这种痛苦留给自己。”
云欢铺设铁轨给朝廷汇报的说法是,用快马拉着车厢在铁轨上跑,长安到洛阳一天就能抵达,以前铺设过包铁皮的轨道,结果非常的不耐用,现在云家铺设真正的铁轨,所以工部很大方的给了云家五十年的收费权,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,云烨太清楚了,李泰的蒸汽机事实上已经非常的成熟了,只是密封成问题,一旦橡胶拿到手,制做好密封垫,一个火车头带着七八节车厢按照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速度奔跑,云烨都不敢想象,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。
那日暮把绣花针在头上蹭一下,绣着一朵牡丹接话道:“夫君就见不得老人过世,当年颜老先生,李纲先生,翼国公去世的时候他都消沉了好久,这一次老祖宗过世,两年时间能缓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李泰仔细的盯着云烨看了一会说:“不行,我要入股!”
辛月听到外面孩子的笑声,对铃铛和那日暮说:“总算是缓过来了,夫君这一次受到的打击太大了,那么爱笑的一个人,现在基本上不笑了,心里一定苦的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