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扯扯长孙无忌的袖子说:“那个败家子准备走你家的老路,打算开铁厂,就在辽东,你给底下发句话,不要再阻挠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,不过为了放心一点,您家里是不是也入上一股?”
长孙无忌哼了一声又小声的说:“你儿子上蹿下跳的要干什么?真的打算启动报复?报复谁?就为了一船烂草?你云家把手伸到辽东,本来就是越界了,人没事,已经是大家伙给足你云家面子了,在辽东你云家还算不上强龙。”
“赚钱的生意怎么不喊老夫入股?比如你家在岭南的船队,老夫就很有兴趣,怎么样,老夫入股一万枚金币,占两成的份子,成不成?”
云烨面无表情的回答:“橘生江南为橘,橘生江北为枳,本来好好地一个高才,到了你门下省才几年,就变成了这样,让人痛心啊!”
“当然可以,正愁找不到大金主,您这一加入,船队就能跑的更远了,咱们都是利索人,下了差就让管家把金币送过来,云家给你开份子文书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是太不要脸了,长孙无忌转过头看着云烨说:“你玉山书院每年耗费国帑无数,就培养出来一个这?”
不管是云烨还是长孙无忌都没有兴趣听李义府和颜师古吵架,有这种兴致的是皇帝,没见他老人家听得津津有味,欲罢不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