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,我们的孩子到底长大了,想要他们乖乖地接受安排,这不可能,李家你看看有安稳的人么?不过还好,云烨把这个过程整整延缓了五年,迟早都要爆发的,现在爆发不是更好么?”李二微笑着对长孙说。
“喏,臣下这就去做,只是铜币的格式,大小轻重以及成色,以前就被云侯规定死了,并且把这些数据都按照律法的形式固定了下来,殿下想要增加铜钱的供应量,恐怕有问题,各地的铜材质地不一,如果到了长安重新冶炼,耗损很大,请殿下明察。”
“您不担心?父子相争难道是您喜闻乐见的一幕?”
“知道了,孤这就去,统治杜荷,李安俨,钱庄的方略需要重新厘定,户部居然把铸铜之地分散开来,这样不好,铜板只能由铸币局承办,断不可肆意分封,时间长久了必生祸患,这是帝国的根基,容不得半点纰漏。”
“没错啊,确实如此,我们是帝王家,以前朕还担心承乾对权力的欲望不够强烈,现在不担心了,只要不干出丧心病狂的事情,朕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。“李二端起茶壶吱溜了一口茶水又说:”宝剑想要锋利,就需要不断的磨砺,如果材质不好,就需要重新锻打,如果是废材,就需要毁弃,承乾至少把话说到了明处,这很好,堂堂之师摆明车马要给朕看看他的实力,很好啊,朕就好好看看他的实力,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继承大统的能力。“
“殿下,户部整治钱庄的方略已经出来了,长孙大人希望能够听听殿下的意见。”洗马赵节来到李承乾身后低声禀告。
长孙无力的跌坐在地上,留了一阵子眼泪,就回到了自己的两仪殿,下令,除陛下之外,任何人都闭门不见。
舅舅支持我,岳父支持我,勋贵们也没有表示反对,青雀虽然自囚于武德殿也没说什么,为何就你做的如此的绝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