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高义,钱通心领了,当初侯爷扔下二十贯钱急匆匆的走了,侯爷可以当没这回事,钱通不能,如今我浑家病好了,自当来府上效命。”还真是一个守信的人,云烨心里赞叹一声。
“赶紧滚起来,也不怕别人笑话,你是谁家的老奴,爷高兴看你可怜赏了俩银饼子,有什吗呀。”
“既然你一心要报答,我身边刚好缺一个幕僚,就你了,现在和我去办事,那个谁,你去告诉管家姑姑要他安排一下钱夫人母子,就说我请了钱先生。”云烨缺人都缺疯了自然不会放过钱通这个有用的人。
"老奴叩见侯爷,”钱通在地上梆梆的磕头。
钱通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,反正他自认是云府的人自是不会在乎是奴仆还是幕僚,拱手说一句:“谨受命”便吩咐自家娘子几句,就站到云烨旁边等候安排。
“你叫那个那个对了,你叫钱通?西市口那个卖自己的?”
钱通不愧是老长安人,原以为很复杂的买人环节被他简单化了。一排四五个人伢子站在云烨面前,任由侯爷挑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