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熙,一年多怎么也没见你和我家里联系啊?我来河北就是想看看你,你也知道,我朋友不多,人来不了,来封信也是好的。“
“我记得你走的时候,奶奶给你装了好几车东西,虽然不会让你富得流油,但是全家老小几年的吃喝用度还是不愁的,哪去了?算了,你不用说,该死的一定是送给别人了,你这种人手里有钱是罪孽。”
“这是旺财啊,一年多没见,从一匹肥马变成了骏马,不错,很好,很好。“
熙同放声大笑,拍着云烨的肩膀说:“到底是老子的知己,我拖着车子一路往家赶,见到讨饭的就给一袋粮食,看到光着身子的,就给一块麻布,他奶奶的河北这地方太穷,光腚的人太多,到了家里,就剩下一车粮食,五六匹麻布,好在还有三头牛,就这,老婆们高兴地都不行,当晚,老子当了七次新郎官,哈哈哈。”
熙同扛着自己铡刀,云烨拖着自己的马朔,两人边走边聊。旺财不时地把脑袋插在两人的中间。
云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,指着熙同说:“我以为你只是可怜那些妇人,你他娘的真的做了人家丈夫?”
乡间的小路上,两边全是半人高的茅草,这个该死的天气,粮食不长,野草倒是非常的茂盛。
熙同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:“看不起你们这些假道学,他们都已经是我老婆了,为什么不用,二十一个,老子一个都没放过,现在有五个已经挺着大肚子,你这个做叔叔的,把礼物准备好,家里孩子多,都盼着你这个有钱的叔叔给他们带好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