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,当天晚上就没影了,哥哥我就洗了个澡的功夫,人就不见了,谁都没看见,然后我就刺痒难当,哪有心思去找她。你少说废话,赶紧给我治好了,我们一起去找她的晦气,不把她扒了皮,老子就是王八。“
还没等云宝宝回答,云暮把脑袋伸过来看了一眼说:“那是嘴巴。“
云烨叹口气说:“你招惹谁不好,偏偏去招惹疯子,我就是招惹了疯子,才被人家整得躲在家里那都不敢去,躲都来不及呢,你偏偏自己往上凑,去看看吧,你的小妾一定没影了。”
云烨怎么都无法理解,这条耳朵下的短线怎么就成了嘴巴?看着云宝宝不断点头承认,云烨的脑袋里灵光一闪,对呀,为什么不行?它为什么不能够成为嘴巴?谁规定画乌龟不能画耳朵的?谁规定短线怎么就不能代表嘴巴了?谁又规定了鬼头就不能延展开来变成长短不一的短线了?
“你个王八蛋,哥哥我都要死了,你还说风凉话,你到底是来救哥哥老命的,还是过来勾引二嫂的?我小妾漂不漂亮关你屁事!”
什么天干地支,什么河图洛书,什么阴符经,什么五行八卦,玉牌上的点线只要只要卷起来,不就是一个立体的鬼头么?和那些高深的学问没有半点的关系。
在云烨说出没问题的时候,李孝恭全家悬在嗓子眼上的心就算是落地了,李孝恭请孙道长去前厅用茶,至于儿子的病情有云烨在,不会出事,至于怎么治,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,自己不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