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义府瞪大了眼睛问裕民:“先哲的这段话你背错了吧”,都是子罕篇,你不能随便揉在一起说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你这是在侮辱先贤文章。”
“不知夫人见本帅有何要事?且不说我们过去合作的非常愉快,现在你我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言,只要是在本帅能力范围之内,定会如你所愿。”
“:颜渊喟然叹曰:“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,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。夫子循循然善诱人,博我以文,约我以礼,欲罢不能,既竭吾才。如有所立卓尔。虽欲从之,未由也已。然后知智者无惑,仁者无忧,勇者无惧也!”
“羊子先行谢过大将军美意,这次过来,羊子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大将军应允,羊子此次率军来归,海路迢迢,身边的船只都已经破败不堪,现在还要沿着长江北上,这些船只已经不堪重负,舰船的要求羊子是不敢提的,只想问大将军讨要一些桐油,重新整修一下舰船,好让羊子能乘坐这些破船坚持到长安,免去我陆路劳累之苦。”
庞玉海感觉天地已经无法辨别,就和他已经混沌的脑浆一样,书院里昂扬的斗志被这场风暴吹得毫无踪影。
高山羊子的话还没有说完,卢承庆就大笑起来,指着岸边的一个大仓库说:“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,原来是桐油啊那座仓库里都是,还有桐油石灰膏,你要补漏尽管派人去拿,不值钱的物事也值得夫人特意过来央求。”
最镇定的反而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裕民,这个时候还能诵读先哲文章的人都不是凡人,水手们以为他已经疯了,小心的绕过他身子,匆匆的往自己的岗位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