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努力的把一些龌龊的想法从脑子里撵了出去,寒辙本来就奇奇怪怪的,听刘方说,这家伙从来都不近女色,一年的时间里没见他去找过女人,或许这家伙真的好男风也说不定,一会进去了,离他远些。
寒辙点点头,这是应有之义,人家把无价宝都拿出来和你一起观赏,纠察其中的奥秘,自己付出点代价实在是太应该了,自己没看错云烨,他是一个很大方的人,想到这点拱拱手说:“云兄尽管说,本该如此,寒辙无不应允。”
为了表明自己的性取向,特意让大肚子的铃铛端着两碗面条,一碟子咸韭菜到书房里送饭,寒辙看到铃铛连忙见礼,见她腰身臃肿就笑着恭喜了铃铛,羞得铃铛掩面退下。
一只手把锦盒打开,指着里面的玉牌说:“这东西我有三枚,不是两枚,你要看随便看,如果给我补偿拿走都行,但是,在你看这些东西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,否则休想。”
寒辙和云烨的口味非常的相近,他虽仍然没吃过云家几顿饭,但是有样学样,把辣椒和咸韭菜往面条里倒一点,西里呼噜的就吃了三碗。
云烨现在的脾气非常的暴戾,听了寒辙的话,想起自己为了这个破东西费了多少精神,好几次差点没命,原来根子处在这东西的上面,老天爷啊,原来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冤大头,为了三枚不知所谓的玉牌,自己吃了多少苦头,越想心里的怒火就越是旺盛。
丫鬟把饭碗盘子撤下去之后,云烨问:“看出名堂没有?如果没看出来,就慢慢看,你赶了一天的路,早点歇息去吧,有一位长辈说过,看不懂的没必要强求,我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做的,桌子上有炭笔,还有纸张,你拓印下来就是了,慢慢看,你还有十天时间,这个时间里还是看不出名堂,那就看不出来了,看了也白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