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烦躁的跺跺脚,就离开了云家,他心中也憋了一肚子的气,准备明天去亲自问问承乾,怎么短短的两年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这个啊,说来话就长了,公冶长的故事听过吧?就是那个”公冶长,公冶长,南山有只羊,你吃肉,我吃肠”的故事。”
夜已经深了,万民宫依旧入同白昼般光明,屋顶的玉牌散出白光,让着这座辉煌的宫殿如同天上的神宫。
“有点,不过我更加的好奇你怎么只要一听到一个人的名字就知道他的本性?我好像不比你傻,为什么这种本事我就没有?”
李承乾依旧伏在案几上,瞅着桌案上的地图长久的陷入了沉思,如今的李承乾瘦的厉害,完全没了当太子时候的俊朗丰神,不过两年时间,他的鬓角已经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发。
“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当日没让我杀掉索元礼?那个家伙现在和周兴两个人可是推事院的两尊门神,文武百官听说路过推事院都胆战心惊的。”
只有成为皇帝,才会知道身上的担子有多么的沉重,等到自己接手才发现帝国的权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四分五裂,三个明显的阶层已经出现,皇族,勋贵,商人,居然有瓜分天下权利的意图,这如何能行,皇帝的权利受命于天,当然要既寿永昌,父皇对天下过于仁慈了,既然父皇的持政之道在松,那么自己的执政之道必须加倍的严苛才行,否则李家一旦把权力下放,想要收回来那就太难了。
“自从你没能杀掉周兴之后,倒霉的人很多,昨天还有一位宗室也被弄进去了,第二天脑袋就被割下来了,宗室不该由宗人府发落吗?怎么也成了推事院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