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目标,侯杰就变得安稳了许多,跪在灵位一侧,和母亲一起拜谢前来吊孝的人,他们家现在还是罪人,所以来的人并不多,云烨和老秦等人也不宜多留,处理完事情之后也就各自告退了。
清早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,实在是不愿意起床,深秋的寒雨比下雪都冷,这样湿漉漉的鬼天气没人愿意出门,云烨咕哝一声把那日暮抱得更紧了一些,她的身子不但软滑,最重要的是非常的暖和,打算酝酿一下精神再好好地睡一觉,回到长安就没有消停过,需要好好地休息,阴雨连天的日子,睡觉是最好的选择。
侯杰点点头,侯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,只要侯杰不去找皇帝复仇就行,至于上战场,她早就习惯了,这是将门的宿命。
刚刚迷糊着,云暮就闯了进来,把一只湿乎乎的兔子放进被窝里,那日暮惨叫一声坐了起来,手忙脚乱的从被子里捞出一只兔子,大吼着问云暮为什么要这样?
“奇怪什么,狡兔三窟,你爹倒霉就倒霉在没有准备好,我们不想反叛,可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不是,经营海外合理合法合情,谁都说不出个不是来,干不干?“
看到闺女委屈的样子,云烨可不忍心,把闺女包进自己的被子里温言问怎么回事,七八岁的孩子正是鸡嫌狗不爱的时候,淘气一些没什么问题。
侯杰惊讶地合不拢嘴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去替将门经营退路。
“旺财把兔子咬伤了。”闺女抽噎着回答,云烨从那日暮手里拿过兔子晃一下,发现兔子根本就不是被咬伤了,而是被咬死了,兔子头都能转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