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杰的战舰被涂成了黑色,随他们一起来到爪哇的冬鱼露出大白牙无声的欢迎侯杰得胜归来,见他的肩膀包着药包,拿手指指,见侯杰摇摇头示意无恙,这才抱住侯杰在他的后背上拍两下。
侯英听大哥说是他自己答应的,顿时为大哥叫起了撞天屈。
黧黑矮小的土人被绳子栓成了一长串,垂着头跟随着这些强壮的佣兵往海边走,只要上了船,等待他们的就是无尽的劳役。
“你懂个屁,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,尤其是咱们哥三个只能在海外飘泊,找一个过于漂亮的那是在给自己找罪受,找一个相貌平庸的,她就会知道自己和我们之间的巨大差别,能让我们对她珍惜的无非就是她们的忠贞,那个女人很聪明,想要借助咱家的力量让他们家好过起来,所以,这样目标明确,并且敢于牺牲的女子,才是咱家需要的当家主妇,为了她自己,为了咱们她都会兢兢业业的操持这个家,这就足够了。“
这里是战场,那些拿住竹刀竹矛的土著在这里做了最后的一次抵抗,不管他们多么的想要获取一次胜利,侯杰留给他们的依然是满地的死尸,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兵,那里是这些赤身裸体的土人所能够抵御的,最厉害的吹箭,在罐头一样的护甲面前毫无用处。
侯英碰了一鼻子的灰,赌气的把脑袋拧向一边,他忽然发现在自己的左面还有一支舰队在并排行驶,是岭南舰队的船只,上面的波涛金龙旗正在迎风招展。
侯杰掏出酒壶喝了一口酒,抹一把胡子拉碴的脸,对老家将说:“安叔,我们回安魂城,这些奴隶能带走的带走,不能带走的斩杀掉。”
侯杰也看见了,却没有任何表示,岭南水师正在积极建设海峡,平日里并不出现,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爪哇岛附近,难道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不成?